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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3日 星期日

bind, combine, compose, pin, pinch, paste, pastiche, patch 和「敝」、「弊」、「敗」的轉換密碼




【附圖:「敝、弊、獘、敗」字形演化】


從象形字來看,「敝」字好像和 English 的 pieces 有關,似乎是描寫手持某種工具把布巾製作出可以用來瞥視 (peep) 的、帶有許多窺視用的小孔眼 (peepholes) 的遮蔽物。那麼直覺來看,「弊」字就可能和雙手撥開遮蔽物以進行瞥視 (peep -- 瞥、瞥見) 或窺視 (peek -- 瞥看、瞥窺) 的行爲有關。當然,瞥視的行為也有可能是爲了補足欠缺的資訊或補全漏失的訊息。

不過,從另一個審慎的角度觀之,「弊」字也可能有另一種象徵意義,也就是「拼布」、把破碎的布巾再度拼接起來的藝術,可能是類似現代拼布工藝的一種雛形。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這可能和古代的造幣或鑄幣有關,也就是最早可能把ㄧ些製作民生用品或衣服等裁剪剩餘的碎布拿來另製交易用的代幣,所以延伸到金屬錢幣也是把工匠製器多餘的零碎金屬收集起來鑄造金屬貨幣,作爲通貨使用。也因此,根據這樣的推理,「弊」也可能和 English 的 pin (拼接) 或 pinch (剪接) 相通,其中 ch 可能和台閩語的 chiù (手) 系出同源,又可能影響到 produce the bill 等類似印製鈔票貨幣的經濟用語。(P.S. 參考【附圖:「敝、弊、獘、敗」字形演化】)


此外,English 中 paste 有黏貼的意思,pastiche 則有拼貼的意思,pinch 也有修剪或修剪樹枝的意思,patch 更有拼湊、修補、貼緊、貼布、貼紙、貼件等意思,可能都和「弊」字系出同源。甚至,代表「拼音」的 spell 都可能和「弊」字的拼接意義有關。

所以,從拼接的概念來看,「弊」字也可能相當於 English 的 bind、combine,象形字就是雙手把「敝布」(待補的破漏之布巾) 加以拼接,類似 pin、pinch and compose 之意,也類似現代的ㄧ種具有節省自然資源及資源回收再製性質的拼布藝術「百納被」,「百納被」在 English 中是 quilting,而 quilting 通過「quilting = 巾又丶丨lotswith聯手 = 巾又卜多點與手手 = 巾攴多丶與𠂇𠂇 = 巾攵多丶與廾 = 巾攵丶丶丶丶與廾 = 」的橋接即可轉換漢字「弊」,但要小心別和 guilt 弄混了,因爲 guilt 可能與「疚」字系出同源,本來是指一種長期性的病症、類似現代醫學所稱的慢性病 (chronic disease)又旁通帶有「錯誤」之含意的「咎」字,在法律上則有「咎責」「究責」或「咎於律則」或「究以律定」之意,與古代水利工程術語中表達排水過濾裝置的單字「罪」(drain) 是無關的 (P.S. 參考〈罪與罰〉-- https://lsdesignworld.blogspot.com/2015/11/blog-post_10.html?m=1)

只是不知道爲何後世會把從事拼接修補的工作當成疚事、咎事、壞事,結果創造出「作弊」、「弊案」、「弊病」、「弊端」、「利弊得失」、「興利除弊」等詞彙?......造字的古人如果穿梭時空來到現代,是不是可能會感到驚訝和頭昏呢?


附帶一提,從「弊」字與 English 的 pin、pinch、paste、pastiche、patch、bind、combine、compose 等字系出同源來看,可知漢字「廾」或「丌」這二個符號也可能和希臘字母的 π (發音 pai) 及俄羅斯文的 п 同源,有拍手、合掌、拱手、拼接等諸多象徵意義。自公元 1706 年開始,π 又被數學家用來代表圓周率 circular ratio 或 Pi = 3.1415926.......,可能就是取其可以換算圓周 (circumference) 和半徑 (radius) 的拼接關係之轉換數值的概念,即「圓周 = 2π ⨯ 半徑」。

現在再回到「敝」字來看,可能就會發現,「敝」其實本來或許就有「以工具來拼補布巾」的意義,「敝」字中的符號「𠂉」其實是橫躺狀的符號「卜」,源自「卜」形符號,也可能寓意「補」的意思,而「㡀」字纔是指「破漏之布巾」,就像「敗」字本來可能也有「拼接破鼎」、「拼補破貝殼」、bind、combine、compose 的意義ㄧ樣,不見得是破壞行爲的意義或腐化狀態的形容,這可以從「蔽」字帶有遮掩、掩護的意義看得出來,「弊」字可能只是另加一個「廾」或「丌」或 π 來強調它保持圓滿與完全、使之復原及完整的概念罷了 。(P.S. 參考【附圖:「敝、弊、獘、敗」字形演化】)



【附圖:「敝、弊、獘、敗」字形演化】


《說文解字》記載「敝,帗也。一曰敗衣。从攴从,亦聲。毗祭切。」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記載「敝,帗也。帗者、一幅巾也。一曰敗衣。引伸爲凡敗之偁。从。从攴。會意。亦聲。毗祭切。十五部。」清代段玉裁《說文解字注》又記載「帗,一幅巾也。幅、布帛廣也。一幅巾者、巾廣二尺二寸。其長當亦同也。此與鄭注周禮帗舞義絕殊。葢許君周禮作翇舞。與鄭司農說同。見羽部。从巾。犮聲。讀若撥。北末切。十五部。」,意思就是說「敝」有兩種意思,第ㄧ種意思是「帗」即「幅巾」(一幅巾相當於 2 尺 2 寸見方),第二個意思是「敗衣」,也就是 binded clothes (拼聯衣;拼合衣) 或 combined clothes (組合拼聯衣),這是當作名詞來講,但「敗衣」也有可能是動詞的意思,即「拼布爲衣」或「組合布巾為衣」,兩者都沒有「破布」或「碎布」或「壞布」的意思,正因爲真正的破布或碎布可能是「敝」字左部的「㡀」這個符號所代表的意義。其中另外提到「敝」字的引申義「凡敗」ㄧ詞則可能是類似「塑造器物的模範或模具之拼接或拼合」之意,這應是ㄧ種需要具備相當精準性技術的工藝,因爲模具的製作如果拼合不好,灌製出來的器物成品就必然不夠精良;另ㄧ個可能是「帆布拼接」,也就是「帆船使用的大型帆布之拼接」的意思。


換句話說,「敝」字和「弊」字應是同義,也有「拼接」或「組合」之意,「敝」即意通 bind,而「弊」字的異體字「獘」自然也與「弊」字同義,只是藉由符號「犬」的台閩語發音 kièn 再通過 canis (犬獸;犬星) 與 combine 的字首 com 產生聯繫罷了,至於「弊」字則是以漢字符號「廾」的「雙手作拱狀」之象形初文的意像來聯繫 combine ㄧ字的字首 com (形聲漢語「拱」)


此外,《康熙字典》曾經記載「鄰」字在《廣韻》中有「近」、「親」之意,在《正韻》中有「比」之意,在《釋名》中則有「連」和「相接連」之意,然後在《集韻》中「鄰」字又意通「敝」字。可見,漢字「敝」直到清代仍有「相連」或「相接」或「連接」的意義,與 English  bind  combinecompose 之類單字的含意是相通的。



後記:


如同上述,漢字「敗」的象形字似描繪手持工具修補破漏鼎器的意像,可能相當於 bind (敗;敝;敝兜;敗兜;拼兜;拼做;拼合;拼對;并聯兜;拼聯兜)、combine  (兜;構拼;構組;合拼;合組;共組;合敗;構敗;共敗;弊;合敝;構敝;共敝;組敝;合彌并組;合并聯;合拼聯;構拼聯;組合拼聯) 或 compose (構作;合作;合拼于事;構拼于事;創作;創作于寫;合編于寫;......) 之意,後世誤傳爲「腐化」、「破損」、「壞掉」甚至「浪費」(可能誤以「敗」字轉譯拼音文字的 bad 或 prodigal ㄧ類的部份語意) 等意思,而「弊」字也意通 bind 和 combine 之意,本意或指「拼接破損或片段的布巾」,combination 則通常中文譯爲「組構」、「組合」、「組裝」之類的意思,其實就是 combine 的名詞。


可見,漢字「失敗」ㄧ詞的本意或許只是說 lost binding 或 lost combination,有點湊合不起來或是很難組合完善的處境,甚至看起來還是片片段段、零零散散的樣子,若引申爲理論思考或作學問之時的最糟狀況就是超出所有的理則或邏輯,完全找不到任何線索、証據和理由而難以自圓其說的狀況。


若是應用在比賽或競爭的用語中,「失敗」應該就是沒有配得想要的獎項或配到勝利者的名位或名份,而單獨的「敗」字之用法如「我敗了」或是「他大敗」如果就是指「我失敗了」或「他很失敗」其實是不知所云的講法,因爲單獨的「敗」字即有類此「拼得勝位」或「得勝」之意,而「失敗」ㄧ詞纔能算是意通「沒有得勝」。


也就是說,其實漢字「敗」和「勝」幾乎是同義的,「敗了」和「完勝」也幾乎是同義的,而「敗」和「失敗」及「不敗」纔應該是反義,也就是「失敗」意通「失勝」、「沒有勝」、「沒有敗」。所以,後世有些中文使用者對於「敗」「敝」及「弊」字的錯誤運用,幾乎可能說是一個因爲誤解而造成的失敗呢!


至於所謂「勝敗乃兵家常事」的說法,其實早期漢字文化沒有「勝敗」二字這樣的相對用語,而是用「勝負」二字來表達「勝利和失敗」的意思,例如《舊唐書·裴度傳》中有「一勝一負,兵家常勢。」的文句、羅貫中在《三國演義.第七十一回》寫道「操曰:『非郃之罪,勝負乃兵家常事耳。』」,可能後來有人將「勝負」的「負」字誤寫爲「敗」字纔遺誤至今。至於「敗」字用在「敗某人」或「敗某地」的古語中或意通「勝某人」或「併某地」(即「併吞某地」) 的意思,不過有時候看起來又有「會合某人」或「配合某人」、「會於某地」或「補佔某地」(光復某地) 之意,難以一概而論。


此外,《史記.卷八.高祖本紀》寫道「......。劉季曰:『天下方擾,諸侯並起,今置將不善壹敗塗地。吾非敢自愛,恐能薄不能完父兄子弟此大事,願更相推擇可者。』......」,其中「今置將不善壹敗塗地」是意指秦帝國施政中派遣到地方縣郡執行「統壹政策」的將領完全不能和地方縣民的期待一致,也就是意指秦帝國的將領沒接地氣、不知民意的意思,而不是後世斷章取義地引用其中的「壹敗塗地」四個字為成語「ㄧ敗塗地」以表達 「失敗得很慘」之類似語意的錯誤轉譯。(P.S. 此處「壹敗」意通「統壹」,即眾小國統合爲聯合國或大帝國之意,所以用漢字「一」的大寫「壹」,不是愈統合卻變得愈小或只是和原來的一樣大而已。漢字「壹」的符號組合之內涵可能來自「壹 = 結合多單元 = 士冖豆 = 壹」,其中符號「士」與「冖」合爲轉換「士ㄇ」並意通 Greek 字母 Σ (sigma) 而代表「總合」之類的概念,符號「豆」或以豆類植物一般帶有多豆子合為壹個豆莢的形態而代表「多單元」之類的概念,亦即漢字「壹」也有「多單元之總合」的意像。由此可知,漢字「噎」可能來自「一次吃一大把太多的豆子入口而嚥不下去或哽住了咽喉」的符號濃縮之描述。)


另外,漢字「敝」除了有「拼合」、「組合」、「拼湊」之意,例如「敝帚自珍」ㄧ語的講法本來應是「自己辛苦 DIY 拼湊的帚,自然自己會覺得很珍貴」之意而不是「破帚自珍」的意思,因爲「敝」字本身不是「破」的意思,其中的符號「㡀」纔有「破布巾」或「碎布巾」之意,而更早期「敝帚」ㄧ詞也可能因爲語音相近的關係被假借爲表達拼音文字的 privacy (個人隱私;個人之範圍的私隱) 或 private (個人範圍的;個人隱私的) ㄧ類的轉譯用語,或意通「敝人的」或「鄙人的」及「私人的」之意,例如「敝帚千金」即意通「個人藏私的視如千金」或「私人擁有的倍感珍貴如千金」,不太可能只是「雖然已經破損卻仍然視爲千金ㄧ般珍貴」之意。



P.S.1. 其它可能在後世被誤會或誤用的相關詞語之可能的正解:


腐敗腐化組合狀態 (此時爲動詞);腐化的組合狀態 (此時爲名詞)。其中「敗」字有「組合」或「完整的組織」之意,此處也是指腐化的對象,但「敗」字本身不是腐化的意思。


擊敗擊攻且併合,意通「攻擊且合併」,古代可能多意指戰爭行為中對於某地或某國的「攻擊」和「兼併」(annex -- 合併兼);擊散其組織,若僅用於兩軍對壘作戰,此時又意指打散對方原有的完整作戰組織或使之四散而逃、潰不成軍、難以整軍再戰。其中「敗」字有「合併」或「完整的組織」之意。


敗類:聚集組合為黨派門類,其中「敗」字是類似「聚合」、「組合」或動詞形式之 party (朋黨;派黨;黨團體;夥合團體) 的意思。漢字「敗類」語出《詩經.大雅.蕩之什.桑柔》「......大風有隧,有空大谷。維此良人,作爲式穀,維彼不順,征以中垢。大風有隧,貪人敗類。聽言則對,誦言如醉。匪用其良,複俾我悖。......,其中「......大風有隧,貪人敗類......」是說「......空言狂言及不實有虛的大型空殼炒作風氣瀰漫在大街小巷到處竄流,貪心的散戶人群此時也聚集組合為一眛跟風及一言堂式的黨派門類團體而加速炒作了那些如醉如癡如夢如幻的發財大餅......」,但其中「敗」字和「類」字及「敗類」二字本身也不是壞的意思。


敗北:疑似轉換自 battle-losebattle-losing 之類的拼音文字,其中漢字「北」可能通過「北 = 匕雙 = L一雙 = L.one.雙 = l.o.se = lose」轉換 lose,和方位名稱之「北向」或「北方」的「北」字無關。「敗北」一詞在漢字古籍中多用於表達「作戰失利」或「作戰失敗」,但此時「敗北」的「敗」字是以約略形聲假借的方式表達 battle (拼鬥、搏鬥、戰鬥、戰役) 之類的意思,也不是「壞」之意;早期寫為二個互相反背狀的人形符號之漢字「北」或又意通「背」及 back 的含意之一,即類似「反回」或「撤退」之意,於此處或同時表示「無功而返」、或表示「無力攻克」。


戰敗:從前述「敗北」一詞的問題來看,古書中出現的「戰敗」一詞,也有可能就是 war with battle、「戰鬥」、「戰拼」(拼戰)、make war with (與某某拼戰) 甚至「會同某方一起作戰」之類的意思,不一定是「作戰失敗」或「戰鬥失敗」的意思,除非是「戰鬥失敗」一語被過度簡化的縮寫爲「戰敗」,但是這樣也就導致漢字「敗」出現歧義。至於「打敗」一詞的問題情況應該也和「戰敗」一詞相類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表如金玉,但拼湊或組合了其它的絮料在其中。意指其中不完全是金玉的質料或不是純金純玉的。其中「敗」是「拼湊」或「組合」之意,但「敗」字本身不是壞的意思。


敗部復活:將零散的各部份再度組合並回復完整。亦即類似 bind (或 combine) separated parts and recover altogether 之意纔正確,也有「整隊再出發」的意思。


反敗為勝反向地策反及組合構并對方而轉為勝利的局面。此語或引申自古代春秋戰國時期的反間策略,即使用反間計策來拉攏反對者或敵對國的人士,使之加入本國的組織中而扭轉敵我關係、壯大本國的勢力。其中「敗」字有 bind 或 combine 之意。


敗壞門風:并合機能 (并合功能) 有了損壞的門扇自然可能會因爲難以密合而使得氣流在門的內外移動於是產生了內外交流的風。其中「敗」若是以 binder 或 combiner 或 combination 來解釋就比較合理,因爲「敗」字本身不是「壞」的意思。


氣急敗壞:氣色緊張急切而難以并合嘴唇地不停吐氣;氣色緊張急切而難以有條有理地拼出清楚的發音來表達意思;氣急並壞;氣急且壞;氣急並且壞 (氣急而且壞、氣急又壞)。其中「敗」字最簡單的意思就是類似「合」、「和」或「並」、「且」之意,本身也不是「壞」的意思。


兩敗俱傷:兩方並傷、雙方同傷、兩方皆傷、雙方都會有損傷、雙方全都會受傷。其中「敗」字同上述有「並」之意,於此處也意通「同」、「皆」、「都」、「俱」、「全」之類,本身也不是「傷」或「壞」的意思。



P.S.2. 關於漢字「敗子」一語的問題較複雜,此處另立一個 P.S. 來討論:

據說「敗子」語出古籍《韓非子》,在《韓非子.顯學》中提到「......。夫嚴家無悍虜,而慈母有敗子,吾以此知威勢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亂也。......」

試譯:......。我現在要說的是嚴厲之家無反辱並搗亂的人,而慈愛之母却有不爲人愛的孩子,......(P.S. 其中「夫」字是發話詞或發語詞之類的速記,實際上有很多不同的可能,不一定是「我現在要說的是」,也許只是「呃......」、「欸......」、「我說啊!」、「我想說的是」、「或許可以這麼說」、「話說」、......等等。)

悍虜arbitrary (反辱並搗亂的人,意通「非禮而搗亂的人」或「觸法又搗亂的人」,arbitrary = oㄟ辱並搗亂的人 = 又厂辱並搗亂的人 = 反辱並搗亂的人,其中「辱」意通 English rule,即「履律」、「辱尺 (ruler)」、「禮法」之類的意思,arbitrary 一字或又可能引申爲「為於武斷或專斷的人」),而 arbitrary 一字與「悍虜」之轉換則可能通過「arbitrary = heart日并ten連一虜 = 心日并十連一虜 = 忄日并干虜 = 忄旱虜 = 悍虜」之橋接,也就是「悍虜」又意通「反辱並搗亂之人」或類似「蔑視禮教法規的人」,其中「虜」字可能只是單純地代表「人」的意思,但是在表達「人」的意思之時却因爲口音發聲不同而作爲近音假借式的用字。

敗子bored son [不爲人愛的子兒,此時 bored 可能通過「bored = 貝和卜E的 = 貝和卜彐的 = 貝和卜又的 = 貝和攴的 = 貝和攵的 = 敗的」轉換漢字「敗的」,意指「無聊的」、「被人厭的」、「被煩厭的」、「不爲人愛的」,但此處「敗」字也許是用於附會 bore 一類的拼音文字的其中一種意思,或是此時的「敗」就是「不爲人愛」(意即「不被人愛」) 之較特殊的「四字連音式的反切式發音」的借用字,和「敗」字的本義可能關係不大而只是一種語音漢字類型的運用]。所以,此處 bored son 即可能有「不爲人愛的子兒」之意,其中 son 包含「子」和「兒」的意思,於是後世可能纔因此又轉生出「慈母多敗子」或「慈母多敗兒」這種形式的成語。

當然,漢字「敗」也可能以約略形聲假借的方式表達 bad 或 prodigal 之類的意思 (例如成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中的「敗」字就是類似 bad、「壞」或 prodigal 之意),但是根據漢字文化之東漢時期以前就存在的篆文字體來解字的《說文解字》又記載「慈,愛也。」,可知此文中的「敗」字若是被假借爲「不爲人所愛」之意,就很巧妙地呼應了前面可能有「慈愛之母」的含意之「慈母」一詞而更有前後文互相連貫的感覺,放在韓非子這種被後世評價爲屬於講究詞藻對仗安排之所謂「駢體文」風格的文章詮釋中可能更有加分的作用。其實「駢體文」也可能說是「敗體文」,因爲「敗」字本來可能有 bind combinecompose 之意,又可能和完整或精確的構組、構編、構并、構拼、構接之類的技術或行為頗有相通之處,只是這種融合詩詞和文言二種風格於一體的文體,也許有人喜歡、也許有人不愛。

不論如何,後世被歸類爲「法家」之一的古代思想家之「韓非子」這裡一個勁兒地在推銷「吾以此知威勢之可以禁暴,而德厚之不足以止亂也」的想法,但其實沒有詳細解釋前面的舉例中爲何當時存在著「慈母有敗子」(慈愛之母却有不爲人愛的子兒) 的現象,如果他舉的例子是當時他所處社會中的普遍實情的話。......個人猜想,可能那時候若母親慈愛孩子的情況若讓孩子的較親密友朋伴侶愛人看了覺得再怎麼去愛對方可能都比不上孩子的母親對他(她)的慈愛之程度,也許乾脆就直接放棄落跑了,不會有進一步的追求行動,可能在韓非子那個時代「愛」比較帶有佔有慾的成分,親密友朋伴侶愛人之間容不得別人比自己更愛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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